欲晚

愿三十年后交缠十指可越来越紧
愿七十年后绮梦浮生比青春还狠

【澄羡七夕24h/9:00】他的名字

羡澄羡无差
低年级小学弟澄×高年级真学霸羡
 全文5k+ ,一发完

每个部分较零散 ,我流HE
 推荐阅读BGM:  Justin Bieber《mistletoe》&郭顶《保留》

 小透明的小透明文 来拉低平均水平啦
 有小聂单箭头小江 但偏友情向
 以下正文 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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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没有留下翅膀的痕迹,但我已飞过。

因为拥抱,所以无悔。

——题记




初一跑操的路线是绕着教学楼前面的草坪。江澄看着明澈的天空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可能真的有点冷了吧,口中呼出的热气很快在空气中液化成了小液滴飘失了。


应该已经到了大雪,空气里都是喧嚣着的寒冷和干燥的分子。


跑操才刚刚跑到了路程的一小半,江澄看了下跑道中间的草坪上飘飞的金黄银杏叶——那样地飘在空中,仿佛尽最后的一点点力气停留在空中。


这是自己那个坐在窗边的位置,每次都能清楚地看见的那棵银杏树。他会不会也看着这棵树发过呆呢?


江澄突然下意识地低声呢喃了一句: “魏无羡”。


只一晃神,旁边同学就用手肘轻轻撞了他,又在耳边说道:脚反了。江澄只得跟上体育委员喊着的“一二一”的步伐把左脚换成右脚,又把脑袋里想的东西全部清空。





江澄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是在五年级的时候。窗外是江南梅雨季常有的天气。


那时候和他并不怎么熟悉的哥哥才刚刚读初一。两个人都被各自的母亲带到工作的药房补还没有写完的暑假作业。


时间的河流淌得太快,江澄总是容易忘掉太多事。那时其他的事情他如今大多记不清了,他只是模糊地记得那时候中药房的药香隐约曲折,外面的雨声清晰明朗,开着热空调的屋里潮湿温暖。只穿着一件雪白单衣的邻居家哥哥金子轩和江澄一样是个小孩子,他们两个人趴在中药房的里间赶着写不完的作业。


哥哥同他说他那时的生活趣事,同他聊他刚刚到来的初中生活,同他说他的学校在秋天从篮球场看到的天空无比清澈明丽,和他同一级有一个男孩叫做:


魏无羡。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医院嘈杂的声音仿佛被过滤,三个字蓦地击中江澄的心脏。


很久很久以后他才知道,用俗一点的话说,那感觉就是上帝在耳边说了四个字——在劫难逃。


这个名字给江澄的第一印象就是上挑的眼角和干净的笑容。


他至今还记得哥哥那时和他提及这个名字时眼睛里洋溢着的小小的钦佩。他认真地对着江澄说:阿澄,你以后也要努力成为这样的人。


虽然江澄不愿意在他面前承认,但在江澄的心里,金子轩也是很阳光很优秀甚至很漂亮的男孩。但他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好像有那么一点点若有若无的,景仰。


“不可能,我才不信。肯定没这么厉害,再怎么说肯定也没我江小爷厉害。”嘟囔着用腿踢了踢金子轩那厮。


我以后一定会比他厉害的,我们走着瞧。江澄哼了哼,又故作成熟地拍了拍金子轩的肩膀。


金子轩只是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又被江澄嫌弃地一手打开。


两年之后江澄好像终于也到了14岁,也和当初的哥哥一样不怎么懂事,骨子里带着一点点小小的傲气和别人口中的才气。那是同一所初中,同一个篮球场,同一片阳光。


他终于见到那个男孩。


新的学校有很多和原先的小学不同的地方:这儿有一个小小的荷花池,有一片深深的小树林,有两栋大大的红砖的教学楼。


女生们喜欢搭配漂漂亮亮的头绳拉着彼此的小手去看高年级的男生,男生总是在聊昨夜的球赛有没有成功地背着家长看。


江澄走在路上一脚一脚地踢着小石子,后面有个男生跑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回头,看见那个男生笑起来眼睛弯弯的。


噢,江澄突然想起来了,他叫聂怀桑,是母亲朋友的儿子,他的口袋里总是随身带着一个蓝色的小电扇。


澄澄,最近的学习生活怎么样呀?聂怀桑拿手搭上他的肩膀。


江澄忽然想起来几天前的语文早读,老师让他们自由背古诗词。江澄对于这类任务一向是很随意的,一边两只手轮流转着笔,一边背着“羌笛何须怨杨柳”一类的黄沙无边的边塞诗。


同桌的女生的动作却和他截然不同。她仔细地拿耳塞堵住了耳朵,把一本精装版的诗经反着放在桌上。


江澄歪了外头,把耳朵伸了过去,只听她好像在背:“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江澄又把头撇了回去,还不忘看了看注释:桃花开得正好,君於我归可好?


江澄摇了摇头,只感叹这女生的红粉心事着实丰富了点。


回过神来,江澄也拿手拍了拍聂怀桑的肩膀,随意回了句:还行吧,就这样。


他们并肩走在校园食堂门前的小路上,风把落下的玉兰花瓣又吹了吹,有几瓣落在了他们的头上,手上和肩上。


江澄随意瞟了瞟那棵作恶多端的白玉兰,不料看见那棵白玉兰树底下有着一排排的学校展板。待聂怀桑出声叫他一同去看,他才发现那展板正登着的是这届初三优秀学生的名字。


他一恍神,看见最左边的那个牌子上写着个名字。他凝了凝神,看见那三个字是:


魏无羡。


他的名字旁边是一张他的照片,男孩站在无边的水塘里,荷花簇拥着在他身后开得正好,一大片一大片的粉红纯白交织着。


他笑着,桃花眼也眯起来,那大概是夕阳,毫不吝啬地落在他的眼睛里。


他的背后有三两鸥鹭,正扑闪着翅膀,打碎了湖面上遗落的金片,准备结伴飞翔。


好像还不赖,江澄想。


他想回头叫聂怀桑也瞧瞧,顺便帮他拂去双肩落花,却突然看到了一整排水杉,就是那种生长在南方的很高很高的水杉树,大概到四层楼这么高吧。


整树都是红得消沉的颜色,低调不张扬。而地上的落叶却又整齐而又壮观。让人联想到踩上去柔软又蓬松的质感。仿佛耗尽大把时光,就只是为了离天空更近那么一点点。这是实验室窗外的风景,每次在那个地方总能看得到的风景。


江澄突然叹了一口气。


这个季节桂树的花已经落尽了,枫树也不是最张扬的那种红色了,但他们都仍在拼命生长。



    

那是学校一年一度的十佳歌手比赛。


吃中饭的时候,一大群男生打打闹闹,聂怀桑照例坐在江澄的对面。


他先是故作神秘,再是炫耀一般地从怀里掏出那张节目单:十佳歌手节目单。


一整排坐着的男生纷纷伸手哄抢那张节目单,江澄也跟着撇了几眼。


聂怀桑显然发现了这一点,在大家都看完了之后,他从身边那人的手中接过节目单递给江澄。


江澄瞟了瞟,从上往下看,那是第六个节目:


魏无羡,初三(16)班,《mistletoe》。


聂怀桑许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笑着说:“阿澄认识他吗?”


江澄答到:他一点都不厉害的。


聂怀桑却颔首一笑,不管怎样今晚就可以见到他啦。江澄听着,突然发现食堂的电风扇呼呼地响,值周生忘记了关窗户,凉风穿堂。


他回了聂怀桑一个笑。刚刚打好的紫菜蛋花汤还不停地冒着热气。江澄又扭头,看见学校的池塘一片残荷倚恨的景象,他又想象到了夏天的时候这里的接天莲叶。


那晚大家拥挤着去学校的大礼堂看比赛。晚风有点冷,聂怀桑帮他拿围巾往脖子上厚实地缠了几圈,他跟着怀桑走进礼堂找到位置坐下。


那晚的其他江澄也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灯光很是迷离,邻座的初三女生听着苦情歌眼睛发红。江澄默默递给她一包纸巾,她接过轻声说了句谢谢。


江澄歪着头看着礼堂的天花板,身边的女孩子突然轻轻叫了一声:“魏无羡!”


他停下不停敲打着椅背的手指,目光又迷离去。


他穿了一件雪白的卫衣,桃花眼还是上挑的风流。他站在舞台中间,离江澄不过几十米远,却又离他相距千里远。


“It's the most beautiful time of the year,

Lights fill the streets spreading so much cheer.”


江澄也跟着哼了几句,往后面望去荧光棒连成一片,身边的女生又呢喃道:“他真的是一个很棒的人呢。”


大概是见他投去好奇的目光,她偏过头和江澄对视一眼,笑了笑:“不是你想的那样啦。我们是同学,初二的时候他为了帮我拒绝一个男生,打架还记过处分。”


“他真的特别好特别好。”


江澄闭着眼睛听了一会她的话,回过头再看舞台时,这首歌已经到了高潮部分。台下尖叫声一片,他勾了勾嘴角,继续唱着:


"With you, shawty with you,

With you, shawty with you,

With you, under the mistletoe"

他光芒万丈。


比赛结束后,身边的女孩笑着回望了江澄,同他说有事可以去十六班找她,她叫罗青羊。


他回了一句,江澄。


等人群稍稍散些,同班的几个女生拉着江澄和聂怀桑几个去操场上跑步。她们一路上都在喊着:哇学长真的好帅啊!


那时聂怀桑和他并肩走在路灯下,灯光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在他们比赛谁踢石子更远时,聂怀桑突然问江澄,你觉得魏无羡好吗?


他说还好吧。


他俩又抬头看天,有一架架飞机缓缓飞过天际,红蓝色的灯一闪一闪,月亮拂过乌云,很少的几颗星星还在亮着,那么亮,那么亮,那么亮。


仿佛能照亮迷雾前程。




手指在键盘上敲出不同的头文件和函数名,学校的电脑机房有雪白的书写板和一整面墙的镜子,给江澄的感觉就是很随性却严谨。


布置的作业刚刚做好提交,网站显示:格式错误。


刚开学的时候他一时兴起报了这个信息学奥赛的社团,每周一节课,平常下午有空也都可以来机房练习。老师上课喜欢让大家自己去浏览网站或做题,他就会记下很多笔记,把函数和算法藏在本子里。


瞳孔里映射出电脑的屏幕,江澄咬了咬笔尖。把刚刚显示出来的错误记在了本子上。


他用鼠标右键点开校网,看了看最上层写着的做题积分排名,满足地发现“江澄”这个名字又从角落往上爬了几格。又纵览了整个榜单,不出江澄的预料,“魏无羡”这个名字还是在排名顶端。


大概是莫扎特的在某个夜晚谱出的下课铃响起,江澄关上电脑,把鼠标和键盘放回原位,走出了教室。


下雨了,一整个校园都弥漫着湿漉漉的气息,这是电脑机房能够看到的湿淋淋的窗外。


走过天桥,江澄突然发现忘记带伞了,雨丝微凉,冷风刮过脸庞也有一点点生疼,冰冷的水滴从几万米穹顶坠落到他的眼前。抬头看天空,密布着乌云,雨丝像银针一样密密麻麻撞入他的视线,天边还有一丝丝光亮透出。


他加快脚步,跑过天桥。然后蓦地就想,嗯,江澄你要加油啊。


学校附近现在正在造地铁,所以校门口那条街上的一整排常绿乔木都被运去了其他地方,每次一出校门视野就展开来,路中心的电线塔仿佛唯一孤独的战士,只有一个人站在满天风雨里,在夜幕下看无比冰冷而又寂寞,就像,他一样。


孤独没什么好怕的。


电线杆前的路灯依然很亮,依然有鸟雀叽叽喳喳叫。


魏无羡永远站在远方,聂怀桑一直留在身旁。


落木千山天远大,澄江一道月分明。


江澄想他或许知道母亲为什么会给他取这个名字。每个人听到这个名字第一感觉就是阴沉的天空、晦涩不明的情绪、难以重聚的别离。可是他知道,母亲只是想让他看到明月满船的点点星光,萧瑟秋景下的千山落木。


只要这世间还有一丝希望在,你就无论如何不能放弃。


他会很努力很努力地追寻远方和一个男孩子的背影。就算很艰难,他也一定会和他一样优秀的。


他相信。


江澄走过被大雨颠倒的天桥,聂怀桑就站在那头拿着伞对他笑。


期末考的前一周,江澄就从聂怀桑处得知了魏无羡考上了重点高中的提前批次,最后一周就不来上课了。


过了这周,就终于要见不到他了。江澄想。


“毕竟也算是你很喜欢的人。”在江澄戳他腰的威胁下聂怀桑仍不改口:“我也不知道是谁听着他的歌抹眼泪的。澄澄你真的想好了不去见他最后一面吗?”聂怀桑拿数学书敲了敲江澄的头。


“什么最后一面,搞得我要死了一样。”江澄小声嘀咕,“还是不了。”


聂怀桑又靠过来装乖,握住江澄的手搓着取暖,“真的不害怕留下遗憾吗?”


害怕的吗?害怕的吧。


但是江澄只是拍了拍聂怀桑的手,轻轻摇了摇头,看向窗外。


他或许没有看到,聂怀桑悄悄握紧了手,又松开了。


课间餐时间。江澄因为喜欢学校的红豆汤,总是雷打不动地跑去食堂抢红豆汤。被女生们发现后还总是拿着好多张饭卡,帮班级里的女生带一些课间餐回来。


那天学校食堂人格外地多,聂怀桑拽着江澄一路往里挤。因为一直低着头,江澄撞上了一个高一些的男生。他说了声抱歉便继续冲去结账。这才听到他的后面有男生在叫他身侧的男生。身侧那男生应了声就跑出队伍,两人边聊边走出食堂。


江澄这才听到他叫他:


魏无羡。


声音穿过食堂人群。女孩子聊天的声音,风呼啸的声音,阿姨结账的声音,聂怀桑唤他的声音。


他大梦初醒,他后知后觉。他有一点懊悔,为什么刚刚不抬头走路;又带着一点庆幸,倘若抬头兴许也再不会靠他更近。


江澄拿着几个小塑料袋课间餐,站在食堂门口。眼中忽的掉下泪来。


少年心想,我再不能靠他更近了。


他还是没忍住,冲着前面那个男生喊了一句:


魏无羡。


他看到人群中那个打伞的男孩愣了一下,缓缓地转了过来,也回眸看江澄。雪从伞沿落下,他弯了弯嘴角。


那天傍晚突然下雪了,是那种撒盐空中差可拟的大雪。吃完晚饭的学生们在广场上操场上乱跑乱叫,有撑伞地小情侣走在柳树下,有顽皮的男生找到一点雪花就开始打雪仗,有忧郁的女孩趴在窗前写日记。


这时候广播很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是《mistletoe》。


晚会那天过后他查阅了关于这首歌的信息:


古代北欧神话里,和平之神伯德被邪恶之神洛基用槲寄生做的飞镖射死,伯德的母亲爱神傅丽佳悲痛的眼泪解除了槲寄生的邪恶并救活了儿子,于是她承诺不论是谁站在槲寄生下,她都会赐他一个吻。所以这也变成西方圣诞节一个传统:如果有女生经过或站在槲寄生下,男生便可上前亲吻。


那我能亲你吗,魏无羡。


大雪纷飞,迷蒙了双眼。他转身看见荷花池冰冻了,柳条稀疏而散漫地倒映着。那声音又深深浅浅击打着他的耳膜。他也跟着轻声唱。


"Aye love, the wiseman followed a star,

The way I follow my heart. "


我们的确站在繁星下呢,江澄想。




我叫魏无羡。


很多人都说我的名字给人的第一印象是清澈明朗,潇洒快意。


嗯,应该的确是吧。


我想我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人吧,很努力,很坚强,很阳光。


但是其实我知道父亲为什么会给我取这个名字。他希望我这一生只坚持自己的心,永远不随波逐流,和热爱的事业度过一生。


也的确,我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也希望自己成为他人眼中美好的人。


魏无羡,你要很努力地坚强。你一直向前走着,就注定一路孤单。


但我不害怕。


今天下雪了,绵绵想去买课间餐但没带伞,硬要我陪她去。我们几个男生拿了伞就拉着绵绵一起去食堂,一路上还都在打打闹闹地玩雪。


我很快就买好了课间餐,撑起伞走回教学楼。绵绵推了推我,我才听到背后传来叫我名字的声音,大概是个男生,很凶却还带着点哭腔。


大雪飘飞,我转过头去。


绵绵悄悄地说:“他叫江澄。”


他站在食堂的屋檐下,也抬头看我。


那个男孩穿着初一紫白条纹的校服,双脸被风吹得发红,发间还落了点零散的雪,像是邻家的小猫。但他眼睛里落了光,隔着人群撞进我的眼睛。


江澄握紧了手中的笔,下笔写下了这道题的答案。他的第一次期中考试不是很理想,但也勉勉强强顺利进入了这个班级——比行政班多上一节课的拓展班。


他在这个班级的座位是靠窗的座位,外面就是与教室温暖不同的寒冷,窗外或许是另一个世界吧,江澄想。


他把窗户关紧。顺着思路写完这道题。在草稿本上随手写下几个字:


天空没有留下翅膀的痕迹,但我已飞过。


因为拥抱,所以无悔。


是真的无悔。


时间的河流波涛翻滚,又倒回到那个下雪天。


江澄突然转过身去,把伞丢给了聂怀桑。他没有想到的是,聂怀桑很用力推了他一把,冲他大喊了一句:“江澄你加油啊!”


他终于大跨步地跑上了通向初三的楼梯。楼梯很湿很滑很冷,但他身侧有风。


聂怀桑站在广场中央,背后是银装素裹的南国。他目送着江澄奔跑着的浅紫色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他收了伞,又用手摩挲着江澄的伞的伞柄,一转头,背后又是寒风呼啸;他一眨眼,雪花纷纷扬扬落上发间,恍惚间恰似白头。


柳絮也该抽条了吧,不然这因风起的又是何物,为何误入我眼中。他转过身去。


江澄握紧了手中的纸条,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可能是因为过于紧张,那张小小的纸条已被汗水浸湿了,字迹也有些模糊不清起来。


可如果你仔细分辨,也一定认得出来,那上面清秀的字迹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他心中在想:待来年开春流水再淙淙,我想折一枝春桃枝赠他。我们要在树下共摇一摇新枝,看桃花的花瓣落满鬓角眉间。


雪更加大了,江澄却再也不怕冷了。






END.

以上正文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诗经·国风·周南》里的一篇,也是合志的名字。本意是女子嫁娶。在文中我想表达的是青涩的小江不会表达爱,所以只好用他听过最温柔的诗词来表达。词不达意吧。

*mistletoe:比伯2011年的圣诞专辑单曲《Mistletoe/圣诞幸运枝》。原MV很老了,但是真的超甜!大家快去看!

*落木千山天远大,澄江一道月分明:宋代,黄庭坚,登快阁。





到这里就完了啦,谢谢亲爱的各位看到这里qvq

小透明阿晚第一次参加大佬活动炒鸡紧张,大家都好厉害!!!

360°鞠躬谢谢大家!!!欢迎评论,我超好勾搭QAQ

@岂曰无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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